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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承认,本质上我是一个随性的人。尽管大多时候,我生活得循规蹈矩,但到了夜晚,我的心就开始不安分了。我会在植物园里一边散步一边胡思乱想,直到深夜也不回家,像黑暗中找不到落脚的叶子。当然,大多数时候我没有表现出随性。所以,当我在植物园一边打太极拳,一边想着如何逃避明天工作的时候,一个大胆的念头还是把我吓了一跳——为什么现在不去云城呢?
程欢
在老屋,屋檐是一个禅修者
麻雀叫嚷将暗淡的晨昏擦亮
红对联轻抚门上铜环
望穿远方水泥钢筋
写字楼里处处是浅淡乡愁
蒲公英,春天的布施者
在山石和清涧吟诵经文
苦行袈裟逐渐清逸如风
塘里黄鸭推起涟漪
白鹅在田间啄食稻茬儿里遗落的谷粒
稻香有满满的乡愁
而稻茬儿,在冬天过后
朱建焕
江南几度梅花发,人在天涯鬓已斑。
岁月流转,蓦然回首,发现自己已过知天命的年纪。一台机器假如终年不断高速运转,它的零件必然会在不经意间出现磨损、老化,从而影响其功能。机器如是,人也相似。随着年龄增长,虽有幸没有重病缠身,但头疼、发热等难免如影随形,隔一段时间缠上我,甩之不去。这些小痛小病迫使我更加关注自己的身体状况。不过,一般我更侧重通过亲近中医来使自己保持身心愉悦——因为中医的“望闻问切”和“阴阳平衡”就是解决产生疾病的根源问题。而这一点,与我长期秉承的思维方法不谋而合。